每一次抽插不仅在带动着阴囊的猛拍,甚至是艾妮丝菲亚的腰胯都随之乱晃着,在艾妮丝菲亚的臀部底下,床单都被染的更深的阴影,大大的一片全被淫水湿透了。
额头、脸蛋和小嘴儿,直到药效过后,她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
“没事了,”我轻轻笑了一下,手仍然放在胸口轻轻地按着,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,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,而我也没有做什么。
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,而是大声的叫出来,听得我心慌意乱的。
苔丝的双乳被两条手臂夹着,前后翻飞震动,乳浪重重,两颗乳头像樱桃一样,让人想要咬上去,因为手臂被分析员禁锢,她只能仰起小脸吐着舌头娇喘,一开始她还想控制音量,但在分析员如打桩机般的抽插下,她的他声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荡。
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,我知道他在干什么,可又没办法说,就索性不理会他了,反正看见摸不着。